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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是午后晒太阳时候。

    院子里的草坪上，有三个老头前后排成一排坐在草地上，每个人拿着一个木浆，在那“划船”。领头的还在喊：“兄弟们，加油，风太大，逆流而上，不进则退啊。”

    有个人张开胳膊，从他们跟前跑过，口中配音：“呜……呜……喂，你们要去哪？我是飞机，载你们一程？”

    那个身上有上冥之气的老太太，正在和一个男护士聊天。

    男护士膀大腰圆。

    老太太佝偻着身子，老态龙钟。

    老太太一脸慈祥，和爱和亲，拄着拐杖，坐在公园的长椅上。

    男护士却是很紧张，目不转睛的盯着她。

    老太太笑着问：“你很怕我？”

    男护士：“他们……他们说……你……你被地下组织注射了恶魔之水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：“他们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男护士：“我……我看过你进来之前的视频。你……你用手……撕碎了克星战舰。克星是我们星球上，最坚硬的金属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男护士：“你为什么撕碎克星战舰？”

    老太太：“那战舰，挡住了我的路。我要去传承无上夫人的恩赐。我不能停下，当时情况紧急，如果不撕开战舰，我选择绕行的话，就赶不上时间。”

    男护士：“谁是无上夫人？难道她是神？”

    老太太：“呵呵……小伙子，你可要小心点，你这么说，也会被当成疯子一样，被关进来的。当然……我知道你是在套我的话，你是故意这么说的。告诉你也无妨！这个世界啊……真的有神。我们太迷信科学了，殊不知科学的尽头，便是神学。这个世上，不但有神，还有更厉害的，叫位面强者。位面强者之上，还有化外强者。化外强者之上，还有无上尊者。无上尊者乃是归虚归真两界之主。”

    男护士：“我们是在归真界，还是归虚界？”

    老太太：“归真界之下的位面……”

    男护士：“归真界之下还有位面？”

    老太太：“何止有？多到无法想象呢。你想象的数之极限是什么？比你想的，还要多出来无数倍。我们所在的位面，仅仅是一个很小很小很小的位面。”

    男护士瞅着老太太没有发飙的迹象，有些想象：“这么说起来，我们都是那个什么位面强者了？”

    老太太摇头：“不不不……位面之下，还有无数的神界。神界之中，还有无数的神灵。神灵在自己体内，修炼出来的有一方小宇宙。我们就在神灵的宇宙之中。并且，神灵宇宙之中，还有六千大千世界，每个大千世界，还有百万小千世界。你抬头看，我们所看到的整片星域，都只不过是一个小千世界。我们科技的尽头，也无法跳跃空间，只能在这一方小千世界里摸索。”

    男护士：“我听过很多精神病人的案例，你假想出来的世界观，最为完整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笑道：“好了，不说了。来了……他们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男护士愣了一下：“谁？”

    老太太：“一个不属于我们这的人，远远高过于我们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男护士开玩笑：“难道是我们的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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